他紅色的髮青色的唇白色的眼睛 逆光前進 她數著紐扣和指甲,嗅著他耳際的雨水的氣味 低聲確定明天的訣別
天空是一口倒懸的深井 汨汨的流淌著金色的黃昏 然後,黃昏背過臉去 種植著幽魂的寺院靜靜的 靜靜的盹著
春天的背後仍是,春天 雪落的時候 你在另一個遙遠的城市,彈琴 哭泣的樂音化作雪白的花瓣
手剝開橘子,才知道橘子 也有指頭。橘子剝開手 才知道終日緊握的手其實 只在包裝自己的溫柔
一隻被鹽風乾的影子長長的被釘在青石板路上 因為汗水,遂又鹹了起來,鹹得甚至讓白天跟黑夜 都嚥不下,只得在沒雲沒雨的時候不停地滾著
對於每一首詩的前進都存在無限可能 則每一次筆鋒的運轉都宣示相對的完成 你知道最終我還是會擁抱素樸的詩心
一滴風中的露珠來不及凝結就被吹乾了一陣沙漠上空的急雨來不及落下就被蒸融 了最後一點湖的濕意來不及分配就在眾生的需索中透支。
河流以溫柔的音符輕輕敲擊著地殼一層一層探索埋在底部的大地之母最慈祥的歌 聲為了再替眾生譜一曲生命的樂章。
可以饒恕,但不可以忘記 就是這一身征衣,把我曙光乍現般年少歲月 磨了!從不懷疑那一場戰火可以淬煉 華夏國族五千年綿延瓜瓞的再生,氣吞萬里
請告訴我 可願意與我約會 下一餐是熟食 還是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