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足以灼傷 唇印封存 生命 同時
足跡 足跡離開 足跡蒸發 天橋行走在從未確定的方向 標語總是撞上鏡片 保特瓶紙箱聾啞娃娃
雲朵紛紛走避 風景遺下長長的尾巴往網中拍打 張 口 所有的窗都蹙成了一座川
當你掌內熾熱的燄光飛旋而出 所有的墨跡都將應聲而起 躍進你 洶湧的呼號
濕度總不及醞釀流轉的方向 整片手掌永遠錯綜的殘忍覆蓋 未能啟口的搖落 行板自我的口中歸零 而終點 在妳的行囊裡幽幽地醒來
宛若成年未被眷顧的溝河 闇夜與腥臭正恣意流動 眼一睜 全然是泛白的世故 和著吹皺了的溫度與 生命永遠的夜宿 約莫是潮起的時分
慾光四射的男子。小人們追逐於它們的膝下。悚然的溫度在雙方的基因中醞 釀沸騰。
落雪的國度沒有簫聲的淒楚 落雪的國度沒有簫聲的淒楚 今夜 當所有的記憶被圍困 劍戟總戍守在號角的聽聞 而硯上的硃墨 已不再凝乾
尋找流姿與凐沒的交點 轉折揶揄的埋伏 放縱那焯焯睛瞳 舉劍 截一腕壯士 再行一段淌血的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