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湯汁在桌上 思索人的未來 你看守蒸發底過程 擰乾頭蓋骨溢出的笑聲 滴落時間成熟的色澤
尋歡作愛。我們是腐敗的花草 生長在哭泣的床沿 (兩岸是叢生的指頭,擱淺的吻 嬰孩的血肉,纖瘦的神) 窗帘上玫瑰也開了花
我們喝茶 生命比咖啡更苦 咖啡比生命更髒 我們倨傲的眼神 右岸人午後的甜點
囚室的彼端坐著一個影子 疲乏困頓如斷頸的木槳 偶爾回想水的溫柔 那時上帝還沒有名字
丘緩是居住在湖上的海邊女子。離島的風雲氣候並未塑造出孤立的地理景觀或異域的感官經驗。相反的,丘緩的詩常流露出我們所熟悉的對自我青春和人生的遲疑和探索。
「但信會延遲我們的悲傷;」你說 「它還會延遲快樂,延遲感動,延遲愛; 當它載滿了複雜笨重的文字和詞藻,它會延遲一切!」 你認真地說; 它就真的延遲了
接談不利 不宜外出 四方沖犯 不宜宴坐 憂傷沖犯 不宜徘徊
像擁抱一隻熟睡的獅子我輕輕擁抱他 失去了自己的城池可是我攻佔了所有其她的 直到女巫停止歌唱所有兵馬混亂地散去公主們紛紛回座 他仍然是英勇不馴的王子留下我獨自變回孤單失寵的灰姑娘
一串串向天空奔去 許多游魚 被水草絆死 許多感覺 將心遮住
啊!夢是唯一的事了 夢是真實的。 夢是夢的出口 夢的邊緣即是宇宙的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