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犁一畦田 埋葬最苦的字句 淚如驟雨 仰頭追問天空 雲的手帕包紮 烈日裡受傷的眼神
我是岩,我是熔漿, 我是熱 你是冰,你是伏流,你是零下 別人讀你手的否決,眼的犀利, 唇的荒蕪
鐘聲折磨的清晨 以歌聲熨平心身的動盪 空氣裏,微風擺游的鰭 攪動夏末最後的寧靜
像是天空破了一個斗大的窟窿 陽光或許沒有什麼質量 而我們的影子都已經貼在了地上 那時候,我就在你身邊
亟待極深極黑的夜降臨, 當戀人們再回來的時候, 誰去搖醒嗜醉的捕漁郎。 當戀人們再回來的時候, 誰去搖醒嗜醉的捕漁郎。
盯著地上的Journal of Formal Logic 『這是一篇叫邏輯學家們無從置喙的文章』 有一瞬間邏輯學家幾乎相信這只是一場夢 他希望醒來以後能夠平安回到二十年前
一片人潮站立的廣場。 有人揮動他們的右手 有人揮動雙手。 烏雲的到來,有什麼徵兆? 『也許就要有一場雷雨了。』
子墨子北之齊。遇日者 曰:『帝以今日殺黑龍 於北方,而先生之色 黑!不可以北!』 子墨子不聽,遂北。至淄水 不遂而反焉。日者曰: 『我謂先生不可以北!』
我是老四麥可 依蓮和馬歇爾唯一的兒子 三個姊姊的弟弟 我有四個妹妹 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在積雲邊緣,像傾洩不止的 光,鑲金鍍銀 (眼睛在暗處窺伺) 雨後晴不晴 向睽違的天空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