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黑的大眼睛卻說:可是 我們天天練習打獵歌、 射箭的動作,真像 住在山裡頭
第幾次,我讀自己掏空的心 虛無的眼,不能停止等待 因為等待是信箱唯一的 喜樂與悲哀,而你是 一封不會寄來的信
一片片烤著火細細咀嚼 就像許多冬眠的動物 我在四月的雪季裡蟄伏 讓傳說和故事繼續在雪線外進行 許多生物仍在多神話的沼澤區。長 愛和希望,以及其他
總是在休止符後 才肯長流如河 輕舟 已過 輕舟 萬重 已過 山 萬重 山
那淡而深長的是什麼 那苦而回甘的是什麼 茶嗎 那溫潤在心的是什麼 那清明在躬的是什麼 茶 嗎
那我的,我的遺囑呢? 「作為獨立必然的社會性存在主體 你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才有決定遺囑的權力 一切都要等待你的重生。」
我們假裝天真無邪 說一些傷害彼此的話 說完了就走了也沒說什麼 說了的是走了才知道說了什麼 這樣說你會不會相信
只是略有點寒意。 記得提醒我 下輩子如果有必要再說這種話 「愛你一生一世。」 這樣就夠了。
幽暗中,彷彿有些聲 音,或許,是些曲調,音符。若有似無。我不敢踏開步子, 卻感覺自己開始漂浮,漂浮,往那光源移動……。
我尚未開始擔心 要怎麼向他交代 卻先想起 這是極圈的永夜 於是影子便像他一樣 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