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藥方不過要一帖中秋頭顱。」 至此發現 元朝早追隨著蒙古馬蹄 達達地回鄉看顧一片水草 然中秋以降 關於屠殺遊子的革命 依舊未嘗止歇……
『來來來 拍完了這張再吵吧』 而那年這句話後 我按下快門也未多言 只笑著 衝向嬉鬧的你們…………
我自知她的殷切不盡 不盡於言 不如不言 我撒了一把綠豆予她 讓她知曉南國的紅豆 早已為她憋綠
妳那令人垂涎的紅色背影 儘管他們挖出我的眼球 瞳中倒帶而出的 依舊是揮披黑色大衣 遁入一陣揚起冷雪的 妳
畢竟是揮筆如鞭 少有文字能容得下無數的鞭痕 因此有時徹夜嚎哭的 極可能是趴在水瓶外 自傷的我
繼象徵主義詩人藍波宣稱: 『 我發明了母音的顏色!——- A是黑色,E是白色, I 是紅色,O是藍色, U是綠色。』後
最多 不過掩胸揮別一道秋風 如此如此 那麼,再見 再見雙十……………
捧著青菜蘿蔔回家 至此之後 街頭巷尾無不議論紛紛 原來他忠於的職業是兩份 另一份是 聽話的好丈夫
裸露我們膚淺的邏輯 或若尼采的存在 或若康德的理性批判 而 莫若停泊
安靜仰首端詳地名的詩人 為理想安排一個意象 在銅像額頭上俏皮地 安放一只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