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跨過空白的歷史 我們在街頭巷尾的水溝中 用拓印成一模一樣的嘴 哭泣地 追咬如今一塊不存的母語
掩飾初燃燈心時的狂喜 直至蠟炬成灰 我們遂以蠟為土 交融成一坯見證梁祝的愛情塚
不知為何 野台戲的淨面花臉就老愛不住唱道 『長江~今經幾戰場 卻正是 後浪~~~推前浪………..』
◎ 掌心向上 喪失感情線的心,聽說了上帝的方向, 開始根據聖經每則箋言, 相信自己天賦的黑色應與原罪必然相關。 遺失命運線的心,複製了 雲,遂開始用淡淡的灰塵,鉛印凝重的漂泊。
午後, 一道齊肩的紅磚牆上 支著似睡半醒的杏花 坐在竹席一個略施胭脂的少婦 在眼角偷偷地 正襟危坐。
牛皮紙封套上書: 歲月無多,早日歸來 半折復半折 恰成農村外阿爸所眺望貧之又瘠的 家田
越上山丘 我們張演著人生升降的宿命 在地平線宿居的仰望習慣 盡在海拔兩百陷入 蘆葦夏天的雪季霏霏
是否有雙飛不動的BBS 我極懷疑南朝祖逖 是否也是在夜裡誤出什麼 而堅持在三更裡 和一隻雞 搏鬥。
三更倚案 釣於螢光燈下的一泓月光 夜涼沁骨 鐘聲入耳 有時在沈醉 有時卻醒來
消磨未盡的夢囈清理完畢 以謊言填滿 才放心地 繫上頸鍊 安然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