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騰騰地坐下,劍放桌上 奪過羅子的龍蛇單掌把玩 「還,還你清白,好嗎?」 「不必!」 魏初的血腥似狼群竄出冷氣機 第五組曹操寫到這裡不得不停筆。
你也許在小說裡讀過達摩 除了轉述的武者形象 不聞大乘,非關佛法; 你未曾讀過達摩! 每一枝動武的筆只是它自己 志在你的虹膜書寫易筋經
本紀是強悍的胎教定型了大腦 情節已在你閱歷裡硬化 可能結石在膽,可能開始潰爛盲腸 八百行的敘事無非替蛇添足 不如從兩翼顛覆內外夾攻!
一旦長成要振翅高飛,飛離陋巷陰溝。 麻衣如雪,在燈火輝煌的夢里飛翔。 羽翼發光,在洶湧澎湃的愛裏穿梭。 即使生命短暫,能夠蛻變畢竟是好的。
我們在顴骨之處 塗上檳榔汁液 徒留一張畫押的鄉愁 這是最終,最徹底地實行 以物易物的部落制度
這遭百般戲弄依然美絕俊挺的肉身呵…… (這裡也是陽具那裡也是陽具) 無處不勃起 舌頭挾無情口業洗刷過的耳垂 終於聽見了一聲: 妖在這裡。
在一顆顆上升的溶氧 與下降的 食物之間 我們其實並不知道 我們只是佈景
巨大而且鉅細靡遺 大千大千你說(我說):真相已永遠湮滅 請正面對我 然後說 何不,說:是,或也不是
花朵趁著夜霧戴上頭套 以免黎明綻放的芬芳污染了這個世界 當群群山峰也紛紛戴上白帽禦寒時 你來到我的裸體,企圖 成為另一副裸體 當枕頭事先穿戴好枕頭套
我猜,在走過廣場的盡頭 當時,必然你沒有喊也沒有痛罷 依舊靜謐的島 其實是 靜謐地記得